…你要跟我做爱吗?”
“要,要。”白以旋的语气跟小孩子讨糖吃一样,急不可耐。晏祺却往后一挪,把手缩了回去,纠结道:“你刚发烧着呢……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方便!怎么不方便!”
白以旋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是情动,是被气的。他最恨的就是晏祺这副事到临头摆摆手不干了的态度,他鸡巴都硬翘了,这都不让他开干,还是人吗?!
但他知道晏祺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因此刚喊了两声,他的声音便软了下去,羽毛似的搔在晏祺的心口,“学长……做吧……我现在身上不烫了呀……”
他俯下身,将额头贴上了晏祺同样的部位,身体力行让晏祺感受自己的体温。
晏祺眼睁睁看着那张漂亮得不真实的脸向自己靠近,话都说不出一句。直至瞳孔中的焦点失去作用,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模糊,前额传来肌肤相抵的触感,他才惊醒过来有热度的哪里是白以旋,明明他身上才是烫得厉害,大脑过载的重负几乎要烧晕了他。
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晏祺可以轻易地感受到白以旋的一切。他的睫毛很长,扫过自己的脸时带来些微的痒意;鼻息是温热的,像一阵暖风;他浑身都充满了甜蜜的奶味,晏祺形容不来,只觉得他凑过来的时候,就像是把自己浸透在了糖罐子里,裹上了一层糖霜,十分诱人。晏祺还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味道,白以旋便稍微侧过头,避开他的鼻尖压了下来。
晏祺如愿以偿,他知道了,是椰奶味。
椰奶糖味的吻。
晏祺的上唇偏薄,下唇又很肉,白以旋轮番品尝着两片唇瓣,贝齿轻咬,舌尖舔舐,很快晏祺的嘴唇就被唾液淋得亮晶晶、水汪汪的,他的牙关也被白以旋撬开,对方温软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根,令他合不上嘴,大量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打湿了下方的枕巾。他不甘心一直被白以旋掌握着主动权,也模仿着对方的做法,笨拙地展开进攻。
很明显晏祺不是个优秀的学生,他的攻势让白以旋四两拨千斤地化解开了,顺道开启了白以旋的过激模式。他感受到胸腔肺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只能靠着白以旋运过来的一点气息苟延残喘。晏祺不敢睁着眼睛,没有了视觉,涎液交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一声一声打在他的鼓膜上,震得他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不止是听觉,触觉也被加强了,白以旋解开了他的衣扣,从胸口一路往下摸,绕开他半硬不软的阴茎,直接触碰上那个被两团浑圆肉臀埋藏住的肉口。穴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高,白以旋没有急着进去,手指只是在周围皱缩的褶皱处按了按。即使是这样,晏祺还是受不住的弓起背,下意识地想逃离,可惜被身上的人压得严严实实,哪儿也去不了。
白以旋在晏祺即将窒息的时候,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两人分开后,唇间还连着几根水亮的银丝,距离越越远,银丝就变得越细、越长,最后很轻一声从中间断开。晏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想自己现在嘴角还留着口水的样子肯定又蠢又狼狈,但白以旋不嫌弃他,反而把他的口水都吃了下去。
他的双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分开架在了白以旋跪坐着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