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热潮经过了几分钟的发酵,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发情期的特征,尤其是……

路易慌张地从对方身下拱出来, 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怂包子。他又气又尴尬,一手把脖子上来自言灵的唾液抹掉,切身实地地感受了一番这个奇怪世界的疯狂之处:“不准碰我……离我、离我远一点!”

天啊……他真的好想回家!

言灵脑袋里昏沉一片,看着不远处成了个粉色团子的路易,心中思绪不断翻涌。

他要隐瞒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出头之日。

很快,房间大门被重新打开,浑身冰冷气息的杨泽钰表情像是黑面阎王,一手拿着一支反光的注射器快步走进来。

他先是把路易拉到远处,没来得及先检查路易的状况,而是反手随意地拽起仍在地上翻滚的言灵,撸上他的一只袖子,面无表情地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对方的小臂。

抑制剂起效倒是快极了,没等那边熟透的包子路易冷静下来,这边刚才还在发情期中备受煎熬的言灵已经呼吸平稳。

杨泽钰甩下他,手背和太阳穴全是气极的青筋,这才终于有空返回去看路易。

“……这是……?”

他一眼就看到傻呆呆站在那里的路易白嫩脖颈上小小的草莓印记。

粉色的,有几个不甚明显的血点。

“他他他、他”

离家这么久,他还是头一遭被人亲了一口!

一大口!

终于从羞涩中反应过来的路易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气炸了,他眼中愤怒的水光弥漫,像个小陀螺似地在屋里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床边。

但是显然有人比他更炸。

杨泽钰摆脱了所有冷静的皮囊和枷锁,像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暴怒雄狮。他又不可能违背路易的意愿强行把那草莓印改成自己的痕迹,只能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在言灵的身上。

“起来,你他妈”他拽着言灵的领子直接把人拎起来,另一手无法控制一般一耳光删在了言灵的脸上:“你经过他同意了吗?你配吗?”

鲜红的掌印瞬间在言灵的脸颊上浮现、红肿高涨。言灵被他这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直响,一口血沫含在口中不知该不该吐:“杨少就是这样对待敌人的?扇巴掌,那不是女人的手段吗?”

“那是我对待婊/子的手段。”

杨泽钰手上用力,直接把言灵扔在门上,“咚”地一声闷响,听得路易牙根都有些酸。

在路易的世界,揍人可不是这种暴力手段。

应该是富有美感的、法术与力量的交锋。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晃着脑袋坐在床边看不远处两人的战场,觉得自己刚刚被占便宜似乎也没那么令人生气了。

言灵失去平衡,一头摔在门上,眼冒金星又倒在地上的同时一手撑地:“你会后悔的。”

“我为什么要后悔?”杨泽钰歪歪头,活动一下手腕,骨节错位的声音咯嘣几下:“你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

说着,他躬身一拳打在言灵的太阳穴,体弱的omega几乎昏死过去:“我?”

言灵发出微弱地一声嗤笑,像是从鼻腔中挤出似的:“怎么会是我呢,当然是路易的事情啊……”

杨泽钰绷紧了下颌线条,猛地一脚踢上了言灵的肋骨。

罢了还不能解气,他眯了眯眼睛,想到路易脖颈上粉红色的草莓印,又抬起脚

“啊啊啊”

杨泽钰冷冰冰的军靴直接踩在他的手臂上,左右碾动两下。一声脆响,言灵的小臂就向着诡异的角度折断过去。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他一脚把人向房间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