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管你跟小宸还是否在在一起,阿姨都希望你活的热烈自在,不受拘束。未来的纪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小宸的父亲现在想用尽手段逼他回来,甚至还会对你下手,阿姨只能用自己方式来保护你们。

请原谅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因为我不这样做的话这辈子都不能摆脱这个男人,曾经是我自己非要摔进来,现在满身泥泞狼狈不堪我认了,我也想解脱了。

祝福你和小宸永远在一起,等你们结婚以后。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将尽数属于你,律师那边所有我已经安排好了,很想听你叫一声妈妈,但我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我是可以听见的。

祝福你,我的孩子。

永远自由顺遂,健康幸福。

爱你的孟姨。”

傅络宁逐字逐句一词不落的看完,看到后面眸光模糊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了,她还是揪着那张信纸不愿意松手。

纪以宸拿纸巾擦着她的泪,轻叹一声:“我就知道,你看见这封信,哭的不成样子。”

“我在想……”傅络宁哽咽起来:“她死之前,我们两个最后一个面都没有见到过。”

纪以宸抱着她:“母亲在给我留的信里面说过,从她发现父亲跟她感情的裂缝开始,他们的婚姻经历了十几年的离婚过程,次次都是以她失败的结局告终,她明白自己摆脱不了顾家,也摆脱不了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孟姨爱他,那你的父亲爱孟姨吗?”

纪以宸想起了信里孟漾留下的原话:“我想过你的父亲爱不爱我,我想或许他是爱的,他为了留下我愿意杀了在外面的情人跟私生子,这怎么不算爱呢,可是这种病态的挽留和他的示弱,我一点都不想要,他只会把我推的更远。”

纪以宸无法给孟漾作答,他把孟漾留给自己的信也给了傅络宁。

傅络宁沉默的看完,许久没有出声,一直在擦眼泪。

许久之后,她才问道:“纪以宸,就像孟姨在信里面说的,你会不会怪她把你带到了这个如泥沼般粘稠的家族。”

纪以宸慢慢道:“她给了我生命,在父亲的压力中给予了她最大的保护。当初车祸,我被医院判定为无法恢复的残废,连我所谓的亲生父亲都放弃了我,可是是她,她找寻了全球所有的医生,带着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养病治腿,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保护我。”

傅络宁看着他:“但是我需要感谢孟姨。”

纪以宸认真的看着她。

傅络宁搂住他的脖子:“感谢孟姨把你带来我身边。”

纪以宸抱住她,闭上眼埋入她的颈项间:“是母亲把你带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