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了电话走过去,傅言卿还在等着她。
“什么事情吗?走不走?”他问。
“你要自己找代驾走吧,我不能送你了。”刚刚她饭局上一口酒没喝的,出来傅言卿也懒得找代驾或者喊人接,让她顺路送送。
傅言卿:“……你要去哪儿啊,回我那儿万一顺路呢。”
宋屿洲的定位过来了。
傅络宁看了看:“有点顺,行吧送你一趟。”
如果不是想到刚刚那番话,她也不会送的。
或许他们是可以成为盟友的。
傅络宁把傅言卿送回家再到会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她在路上磨蹭一点都不着急,宋屿洲见她来了起身拿起外套就要走:“你再不来我就要改签了。”
包厢里面很安静,顾临洲趴在调酒的吧台,许归言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见她来了笑着跟她打招呼:“嗨,嫂子。”
他指了指吧台处的顾临洲。
“你们两个专门从盛京过来的?”傅络宁问。
许归言站起来:“对啊,来了这兄弟就在这里为情所困的喝苦酒。”
傅络宁唏嘘:“他来的哪门子为情所困,盛京浪王不是你们给他喊的。”
许归言没忍住笑出声:“这你都知道。”
“我再不走飞机赶不上了。”宋屿洲道:“我真的该走了。”
许归言赶紧:“我也跟你一起回吧。”
“他有事儿你也有?”傅络宁扫了眼顾临洲,看着许归言:“你让我独自一人把喝的烂醉的顾临洲抬回去?”
许归言无奈:“好吧,那我去外面等。”
“等什么等,直接抬回去。”傅络宁道。
这一趟她压根儿都不想来。
“你们两个还是谈谈吧。”许归言看着顾临洲:“喝成这个样子一直喊你,我跟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傅络宁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看着许归言。
宋屿洲懒得多耗时间了,他赶飞机,摆摆手走了。
“你别不信啊嫂子。”许归言说着清了清嗓子,往顾临洲的方向喊道:“临洲,嫂子来了啊。”
趴在吧台上的人动了。
醉眼朦胧的转过身:“骗过老子多少回了还在骗……”
嘴上说着骗他,顾临洲却还是忍不住回过身来看。
这一看……竟然真的来了。
他连忙从高脚椅上下来,慌乱的时候脚扳到了椅子险些摔了一跤。
连忙站稳匆匆过来不安的看着傅络宁,带了几分拘谨期待:“你……你真的来了?”
平时一个肆意妄为、放荡不羁的人喝醉酒跟没喝酒完全是两个样子。
傅络宁怀疑的看着许归言:“他喝醉了就是这么内敛?”
许归言险些笑破防,他连忙维持好表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来了。”
傅络宁啧了一声,看着顾临州:“你找我什么事儿?”
顾临洲看向许归言。
许归言摆摆手:“我出去等啊。”
还把吧台的调酒师招呼走了。
包厢里面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络宁走到了沙发处坐下,顾临洲刚刚还有几分迷茫的醉意,眨眨眼似乎清明了些,跟着她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就坐在她旁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茶几上有果盘,傅络宁见正好有叉子,拿起来叉了块儿水果咬着:“说吧,叫我来什么事儿。”
顾临洲盯着她咬水果的样子:“就想……见见你。”
傅络宁一顿,扭头看着他:“你觉得我很闲?你一句想见我就让宋屿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