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陪我这一天好不好,我每次中间这天真的特别特别难受,又刚好听见你打电话请假,不是故意不让你去见阿姨的.......下次我陪你去见她。”

“真的没有生气.......”穆言小声辩解,见商祁越好像不相信的样子,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好,那先生下次陪我去见妈妈,妈妈也很喜欢先生的。”

“我也觉得阿姨挺亲切的。”商祁越嘟嘟囔囔地说,后面半句话说得又低又快,穆言再问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就不说了,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穆言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几个字,大概是在说自己的妈妈怎么怎么,穆言想到他可能和母亲关系不那么好,就没有继续追问。

他只要让商祁越高兴舒服就可以了,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他这几天已经不小心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了,希望商祁越清醒过来的时候能够忘掉吧。

后几天的易感期对于商祁越来说,远远没有突然被抽干力气的前几天和发烧最严重的中间几天难熬。

以至于他周五醒来时,比易感期结束更先意识到的,是怀里的人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找穆言的衣服抱着,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种头疼晕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他算了算日子,易感期好像是结束了。

手机在床头充电,拔下来的时候已经满电了,商祁越这几天过得糊里糊涂的,应该是穆言给他充的。

穆言永远是这样仔细周全,跟他在一起,每一丝空气都是舒心的。

打开手机,工作消息是他前几天忍着头晕也清完了的,只有私人号码上有几条未接来电。

傅嘉彦这人抽什么疯了,给他打了五个电话,看过去清一色的全是他打过来的。

他拨回去,电话那头傅嘉彦的声音有点责备的意味:“怎么才回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易感期。”商祁越有些不满,“你怎么连我易感期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