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急道:“我明白的.......”
商祁越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伸手用指腹擦去了穆言眼角的泪痕,穆言的眼泪还是温温的:“你明白什么了?”
穆言抬起泪眼看着商祁越,他显然没有听明白商祁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总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穆言怔了一会儿,然后反应了过来商祁越说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现在吗?”
“我倒是无所谓,如果你不着急的话,过几天也可以。”
“着急的,先生,”穆言一急,眼泪又落了下来,“明天就要透析了,今天交不上钱的话,我妈.......”
“会给人口.交吗?”商祁越直截了当地问。
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冲进穆言的耳膜里,把他撞得几乎晕头转向。
商祁越神色淡淡,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可这确实也谈不上侮辱人,穆言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不就是这档子事吗。
商祁越当然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问他会不会这个。
“对不起,我.......”穆言艰难地开口,“我可以学。”
商祁越眼神玩味,不置可否。
穆言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越发惶恐,他喃喃说着对不起,可却又不知道到底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向商祁越证明自己的“诚意”。
“没给前男友做过这个?”商祁越问。
穆言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他不敢抬头看商祁越,就像等待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一样,等待着商祁越最后的宣判。
“您可以直接........”穆言想到自己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成人电影里面的强制情节,磕磕绊绊地说,“可以........直接弄在我喉咙里面。”
只要您给我钱。
但是商祁越什么都没有说。
对穆言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商祁越终于抬起手,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
“那样的话,你的嘴唇会破,喉咙也会坏。”
“这里。”商祁越摸了摸他两侧的唇角,“会破得特别明显,“明天你坐地铁的时候上班的时候,每个人见了你,都会被人知道你被人插了嘴,这样你也愿意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恶劣极了,如果是二十岁的穆言听到有人对别人说这样的话,不管他是谁都得挨上一个耳光。
但是时至今日,穆言居然完全没有感受到难过或是愤怒之类的情绪。
那是十五万。
只要这样就能赚到十五万,这样想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那么难接受。
“没关系的。”穆言小声但是很坚定地说,“没有关系的。”
因为刚刚哭过,他的眼圈还是红的。眼睛带着血丝,也是红红的,像小兔子。
这么乖,这么好欺负。商祁越想。
要不是遇到了自己,还不被人给欺负死了。
“过来亲我一下,就给你钱。”
穆言愣了愣,完全没有明白商祁越在想什么。
但是他很快乖乖地就凑了上去,商祁越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变得很近,他犹豫了一下,第一个吻落在鼻尖。
商祁越能看见他睫毛上的有一滴泪珠,过了一会,那一滴眼泪随着扑扇如蝴蝶羽翼的睫毛的轻轻颤抖而落了下来。
他有信息素紊乱症,受不了omega的信息素。穆言是beta,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信息素的。
但是初遇的那一夜,他没有来由地从这个看着普通的beta身上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