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点高的缘故,穆言的脸微微发红,刚洗完澡换上的居家服下面那件睡衣的领口并不高,露出白皙纤细的锁骨。

陆崇的喉结滚了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身体好了吗?”他明知故问道。

穆言偏了偏头,顾左右而言他:“可以做的。”

陆崇今天并没有打抑制剂,只是昨天打下去那两针过期抑制剂还有些作用,可能药厂标注的只是保质期而非使用期。

听到穆言的那句可以后,好像血液里的什么开关被瞬间打开了来。

他把穆言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剥下来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穆言的身体,他几不可查地战栗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上一次不好的回忆。

“别怕。”他难得地安抚了穆言一句,“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但是下一秒,穆言就被他抵在了浴室冰凉的墙面上。

尽管陆崇有用手护着他的后背,但是绷紧的后背上突出的蝴蝶骨还是碰在了冰凉的瓷砖上。穆言咬着嘴唇,连一声闷哼也没有发出来。

“言言,我就知道你体谅我。”

做爱时候的陆崇比平日里多了许多温柔的话,可是再多温柔的安抚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也是扬汤止沸,剧烈的刺激让穆言疼得下意识想要挣扎,可却像案板上的鱼,被按在浴室的墙面上动弹不得。

“陆崇等一下!”穆言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竭尽全力地想要推开陆崇,“先去拿........啊!”

穆言仰起脖颈,他的话很快被自己惊惧的痛呼声打断,陆崇正在兴头上,一向对这种事情极其注意的他居然头一次无视了穆言的提醒。

“不用,”他低下头,咬住了穆言泛红的耳垂,“反正你是beta,又不容易怀孕。”

“可是........”

穆言还想要再说什么,但在身体几乎全然在陆崇的掌控之下,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而且我现在觉得,好像还是现在这样更舒服一点。”

穆言本能地畏惧没有任何东西相隔的接触,在他出生的那个闭塞的村庄,未婚生子是足够让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事。

他也曾经听过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说哥哥就是母亲没结婚时生下的小野种,在原来的地方过不下去了,才带着小拖油瓶跑来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林国骏这个没有女人要的赌鬼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