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了?”
沈乘风呼吸剧烈,边说边恶狠狠得攥拳头,“之前下棋被老李的孙子揍了一拳,碰巧来的路上碰见他了,我打完招呼后趁他不注意往他屁股那踹了一脚,这臭小子正追杀我呢”
尧驯挑眉,“谁都知道你会来我这,估摸过会人就找上门来。”
沈乘风粗声粗气,“反正你来替我挡挡。”
“……”
尧驯还没回话,宋怀文就站在厨房门口擦手,纸巾被揉皱,眼底晦暗不明,脸上却挂着淡笑,询问道,“沈先生吃饭了吗?”
沈乘风莫名觉得脖子发凉,他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来蹭饭的,更不是看你俩处对象的,主要就是来告诉你们一消息。”
尧驯老老实实走到宋怀文身边,摆明了夫唱夫才随的完美立场。
沈乘风翻白眼想骂娘,“……”情侣都是什么狗东西!
此刻阳台上鹦鹉扭着屁股再次来了句。
“你孤寡”
“孤寡”
沈乘风总算明白为什么尧驯之前想宰了这只傻叉鸟,白养了一阵,还能这么没心肝嘲讽。
沈乘风酸狗脸,心不甘情不愿说消息。
“冯军的事被董域彻底翻了出来,上面扫黑除恶的小组下来,查出来这损人早几年还买卖人口……孙忠南之前也被他坑进赌场输得倾家荡产,十几亿的账本外加其余很多案件压在一起,冯军估计得判死刑。”
“董域昨天上午走了,他这疯子有仇报仇有恩必还,托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他不欠宋家任何人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宋怀文点头后面无表情,过去和现在本来就泾渭分明,他从尧驯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纯粹的爱意,待人的明朗,洞察世事的睿智……种种特质都影响着他。
宋怀文有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困顿苦难二十四年的梦,那些烂泥里开出的花终究找到归属。
昨晚收到银行入账信息,减去六年前借的二十万,合法利息上的二万七,其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都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