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没有罢手,流连忘返在腰边抚摸,轻轻挑逗,也不能太急色,他抬起头看了眼秋千。
尧驯在床上腿又软了,死死盯着宋怀文那喉结,刺青颜色浓,皮肤却是白的,昨晚被自己咬出红痕,现在褪了很多。
尧驯抬头再次亲了上去,“给你盖个章,尧驯专属。”
宋怀文也就乖乖一动不动,任由秋天最大的蚊子开始作怪。
被吸吮,舔弄喉结,过于敏感与情动。
但宋怀文自制力惊人,他离开前拿着钥匙,顺手推了把秋千。
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是可以承受的。
宋怀文晦暗的眼神盯着正看电视的尧驯,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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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沈乘风和孙涛正在看球赛,对宋怀文扬手,“宋老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