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吃上了热腾腾的早点,有些受宠若惊,顿感尧驯是个难得的贴心人。
他们三个坐在那话家常,气氛很好。
尧驯却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秘书罗娜打来的,车票已经买好了,他放下筷子,起身时动作很轻。
顺便用指尖触碰了下宋怀文的睫毛,指腹也随之擦过高挺鼻梁旁的那一粒不明显的痣。
一套下来蜻蜓点水般,尧驯轻飘飘溜去外面楼道打电话。
而宋怀文默默把自己碗里的牛肉片夹往尧驯碗里,每碗粉里都只有三片,薄如蝉翼,可能现在做生意都得是这样,物以稀为贵。
张叔边喝了口豆浆,嘱咐道,“得好好谢谢人家小尧。”
宋怀文点头后继续走神,豆浆的热意蔓延全身,他咬了一口尧驯曾经说过的油条。
谢已经没办法谢了,可能要另一种方式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