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松衬衫领带,呼吸也顺畅了些,脸上笑意再无,冷峻后又透着些思索,锐利上扬的眼尾被女人的指甲划出一道泛红的痕迹。
孙忠南的老婆精神上有些失控……丈夫中年迷恋赌博,坐牢,破产,一个家庭彻底毁掉,她带着还在上小学的儿子住在酒店里日日夜夜哭着。
当她看见尧驯上门时,第一反应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她问尧驯为什么不劝自己的丈夫罢手,她无能到怪罪身边人,甚至于怨恨尧驯。
沈乘风在旁边看得唏嘘不已,也不好多说什么。
尧驯默默然,他放下一笔钱离开时,满脸苍白的小孩一边安慰号啕大哭的母亲,一边轻声对尧驯说,谢谢您尧叔叔。
那一刻尧驯恍然若失,原来他什么也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