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死不松手,目光带些挑衅和期待,还是在盯宋怀文的嘴唇。
宋怀文有些无奈,笑了笑后轻声叹气,有些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过了会,宋怀文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尧驯通红的耳坠,“尧哥,你可以重新把那张名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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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开车走了,沿着门框坐在地上的尧驯腿软得要命。
虽然耍流氓的是自己,可怎么宋怀文主动一碰,他就能成这副鬼样子。
尧驯在心底无数次骂自己没出息,这就叫没出息,耳根子软的人怕老婆,孙涛那家伙开始说得似乎也没错。
……
尧驯思绪微滞,所以宋怀文的意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自己好像上了一节完全听不懂的课,成语故事里有说把名片给出去是预示什么吗?
尧驯抓狂的想跑出去追宋怀文,为什么死也不给死个痛快,不过嘴唇亲起来真的好……软乎乎,脖子也好亲。
尧驯不禁抬起手捏自己耳朵,虽然也是软的,但触感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