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擦过眼角的泪水,路易斯将他小心地抱起来,虔诚地亲吻了一下无意思颤抖的嘴唇。
“我说过的,再乱搞就操烂你。”
“是你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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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丹辰在被迷昏的那条街上醒来。
衣服还是原样穿在身上,仿佛他只是睡了一小会儿。
然而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臭烘烘的精液、尿骚味,还有舔舐皮肤的口水。
他跪坐路边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在一片发黑中,他仓皇地拨通了路易斯的电话,被掐住脖子般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路易斯!路易斯!”
路易斯很快就赶来了。
他把蜷缩在街边的贺丹辰抱到车的后座,刚碰到对方的手臂,贺丹辰就反应很大地躲开了,急喘着抗拒。
“不 蛧 站 : ? ? ? . ? ? ? ? . ? ? ? !”
路易斯收回手,将风衣盖到他身上,声音温和地说。
“是我,路易斯。”
贺丹辰的牙齿还在打战,仍然陷在刚才疯狂的深渊中。
“路易斯”这个熟悉的名字激得他一颤,一把拽住路易斯的袖口,眼泪涌出来,语无伦次地哭着。
“救我!....救救我!我想回家...”
看到他被摧残凌辱得已经有些失控,路易斯的眼眸温和许多,试探地靠近。
“好,我带你回家。”
他又一次碰触到了贺丹辰的手臂,贺丹辰抖得很厉害,但抽噎着没有推开。
这次贺丹辰只能被路易斯抱回公寓。
他也无力在这时候在意是否妥当,毕竟路易斯是唯一一个知道他承受着什么的人。
他只能依靠这一个人。
回到公寓的浴室里,在路上稍微缓和一些的情绪在看到小腹上写下的英文单词时再度濒临崩溃。
路易斯听到浴室里的尖叫声,不紧不慢地洗了手,才走过去。
他敲了敲门,“丹,怎么了?”
等了几秒,他推门而入。
刚脱下来的衣服都扔到了旁边的地上,贺丹辰跌坐在浴缸里,窒息般大口喘着气,两只手粗鲁地用力搓着小腹的皮肤,搓得泛红也无法遮挡鲜红的英文单词。
Bitch。
Fuck You。
小腹与后腰被嚣张地写下了这两句英文,浸泡在水里的字样是血一样的红。
路易斯走过去,沉默地蹲在浴缸边。
贺丹辰似乎完全没有发觉他来,嘴唇哆哆嗦嗦着,似发狂又似崩溃地不停哭着。
“为什么,为什么擦不掉,为什么!”
被用力揉红的皮肤好似是单词晕开了,但它仍然鲜亮。
路易斯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说,“这是油性记号笔,水没办法洗掉。”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
“不用洗,字迹也会慢慢褪下去的。”
贺丹辰摇着头,还在固执地擦着刺眼的红字,皮肤被擦得火辣辣也没有停下来。
他一刻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这样画在皮肤上的直白羞辱让他立刻想起了不久前被当众欺辱的场景。
好多声音,好多味道,好多人在侵犯他。
惊恐的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簌簌抖着,舌尖被砍掉般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呜地哭。
手腕被轻柔地握住,制止了他伤害自己的动作,路易斯耐心地说。
“酒精可以擦掉,我去拿,你别乱动。”
低沉和缓的话语在这时给了贺丹辰一种强有力的支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