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跟我说:“晚上回自己家,好好睡,有事就过来找我。”
我嗯了声,扭头看了眼车窗,外头的商铺都关门了,但路灯还亮着。
“余召,”季温说,“不用想太多,接下来好好学习。”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又看了会车窗外,问他说:“毕业了人就会变得不一样吗?”
“不一定。”他这样说,“可是,我觉得你可以。大胆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温稍稍往我这边坐了些,他身旁的空气似乎都比较暖和,“余召,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愿望?”
我没有愿望,也没有目标。
“那就把找到愿望当成目标,”季温说,“认认真真地往前也是优点,而且你很聪明。”
下车的时候,我抓着他的手,在路灯下磨蹭了一会,没有立即往巷子那边走。季温哥低头来看我,说:“要再抱抱吗?”
我低着头,默默地站了会,把脑袋埋在了他怀里。好暖和。能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就会变得很有安全感。
他要是一直都是这样跟我站在一起的哥哥就好了,无条件地肯定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