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的脸通红得像烂熟的番茄一样,这两个字理应很容易发音,但被季温哥这样专注地盯着时,我张了好几次嘴,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都没法再说一遍。
我终于镇定了一点后,跟他说:“要不我还是按以前那样叫您……”
季温没说话,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他的鼻尖磨过我的唇角,我闻到他黑发上淡淡的香味。
“余召,”他跟我说,“多叫几次就会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旁边有没有别人在看,季温离我离得太近,让我根本没法思考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怎么办?要不现在就假装自己是只不会说话的驯鹿吧……这么想着的我,本能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又蹲了下去,把脸埋在了膝盖上。
能感觉到季温也蹲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余召,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我闷着声,没看他,跟他道歉:“季温哥对不起……我提出来后自己又没胆量叫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