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

季温哥扭头看我,说:“拒绝了我也不会生气,不用那么纠结。”

我耷拉着脑袋,跟季温哥承认说,我没法把这件事讲出口。

等下了车,走到拐角没人的地方时,季温才开口用陈述性的语气对我说:“他咬了你的脖子。”

他这样说完,转过来慢慢地理了理我围着的黑色围巾,手绕到了我脖子后,在临近我肩膀的地方按了一下,“这里……是我弟弟干的?”

我没吭声,两只手拉着围巾垂下来的那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季温的脸。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余召,要学着把事情说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