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带的植物种子……我能感受到的爱像高原上的空气一样稀薄,可它确实是存在的,我就依赖着那样稀薄的爱活了下来。

“余召,鸟类会随着季节的变换而迁徙,”季温低下头,他覆在我脸上的手掌温热,声音低而温柔,“人也可以迁徙,人应该往适宜自己的地方迁徙。”

我点了点头。

他说:“人需要取舍,始终是要做出选择的。”

我想到陆筠。

可是我没能想得太久,季温哥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他的手穿插过我的短发,把我困在了他的怀里。

好像有一片深蓝的海把我淹没了。

我的后背贴着椅子,季温哥的呼吸打在我的鼻翼旁,带着木头熏香一样令人安心的味道。他摸过我的头发,摸过我的脖子,轻轻地含住了我的嘴唇,温热的舌尖舔过了我的唇间。

“等我把工作的事解决好,”季温哥说,“你就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余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