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那头是在四季如春的温暖中生长的香樟树,而这头只有吹在荒芜野地上的风。

我发呆时,旁边打盹的曲尧身子一歪,脑袋就压在了我的卷子上。

灯光下他的发梢像是染了淡淡的褐色。

我有点想伸手碰一下他的头发时,一旁的季匀忽然轻轻地踢了一下我在桌子下面的腿。

匀匀朝我抱歉地笑了笑,说:“写作业写着写着好容易就困了,所以想活动活动。”

我点点头,说我也是。

169.

季温哥的花又有花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