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颤着,我以为他要哭了,但他只是顿了顿,又继续说:“在那种影片里,我开玩笑跟他说这个跟你有点像,他反应很大,还很生气。啊,他生气是因为他硬了,而他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种龌龊的念头。”
他说到这里,哼地笑了声,说:“我说三个人也可以,他最开始还不同意。”
我空着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眼泪砸在他T恤上:“你应该对做的事、对别人的感情认真负责任,你只管自己的想法吗?我不觉得这件事好笑。”
“不负责吗?”季匀说,“我很认真……”
他再抬起头,我发现他的眼眶也是红的,而且在他说话时,有水珠从他眼角渗了出来。
我好像很久没见到季匀在我面前哭了。
“我一直、一直在认真地看着你。”
他这样说。
“你在楼下浇花时,我会借着吹口琴的练习时间去看你。”
他红着眼睛,又捂着脸笑了起来,说:“什么啊,我也不觉得好笑啊……”
第158章 一百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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