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许宵帮他擦身体换衣服的时候,许爻那根东西会不自觉支棱起来,跟它主人一样下流。

许爻就笑:“你运气也不差啊!”

许宵明白他说什么呢,嗤笑一声,懒得搭理他。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许澜突然光临了许爻的病房。

许澜来的时候正是工作日的白天,许宵不在,只有护工陪着许爻。

许爻一看见她,立马紧张起来,完全没有当初刚见面时的嚣张气焰。

“阿姨,你怎么来了?”许爻赶紧坐起来,以示尊重。

毕竟,人家现在身份了得,手里掌握着他跟许宵关系的生杀大权。

直到现在许宵也没告诉许爻自己在妈妈面前竭力争取这份感情的事情,也没告诉他许澜放弃了许山峰的遗产,甚至有那份遗嘱的事情都还没告诉许爻。

许宵打算等许爻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再去聊这件事。

一切都还蒙在鼓里的许爻以为许澜是来“制裁”自己的,紧张到直冒汗。

他让护工先出去溜达溜达,说自己这边有事的话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