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没白呢,我让你送我也没那悲戚的效果。”
然后许爻就挨了许山峰一脚。
许宵自始至终站在那里听着、看着,直到两人进了电梯,他才开了口:“刚才耍我呢?”
“什么?”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许爻背靠着电梯,轻声一笑说:“我哥这是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整天出去接客,再染了病传染我。”
许爻的笑声回荡在电梯里:“哎呀!不至于,我那儿长得多干净你知道的啊!”
是干净,还挺赏心悦目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许宵发现这家伙嘴里没一句实话。
“你就骗吧。”许宵说,“反正也跟我没关系,今天走出这个门,咱俩往后能不见就别见。”
“那可不行。”许爻抬起手搂住了许宵的腰,轻轻摩挲着,凑近他耳朵说,“咱俩血浓于水,以后互相照应着点,这可是爸说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许宵推开他,“不是听不懂人话吗?”
“分情况,选择性聆听。”许爻打量许宵,“今晚你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