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留下或是离开,没有多余的选择。
所以他才担心,怕许宵有了新的打算,而那新计划里没有他的位置。
许爻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又无可奈何。
回家的一路上,许宵靠在他肩膀上睡得熟,司机一个急刹车,他赶忙护住了对方。
司机大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前面车突然变道,没磕着吧?”
“没事。”许爻胳膊磕了一下,但睡得迷糊的许宵只是哼唧了两声。
他轻声笑话许宵,又听见司机大哥问:“你这朋友喝多了?”
许爻想了想,答非所问:“不是朋友,他是我亲哥。”
也说不清此刻什么心思,就想让别人知道,他跟许宵的关系匪浅,他们之间,很亲密很亲密,说是朋友,浅薄了。
“我男朋友”这话肯定是说不出口的,更何况人家许宵也不是。
思来想去,就只能说“亲哥”,没什么比这更亲密的了。
尽管许爻知道,他俩都不稀罕这层亲兄弟的身份,甚至说,在他们的关系中,这一段才是一切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