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但正因为干过,现在才尤其需要克制。

许宵偷偷深呼吸,换了鞋往里走。

“问你话呢!”他来到许爻面前,这家伙穿着自己的运动短裤,拿着自己的哑铃,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勾引着自己。

太狗了。

许宵说:“我不是告诉过你,赶紧滚蛋吗?”

“没地儿去啊。”许爻继续卖惨,“你总不能让我一伤员流落街头吧?”

他嬉皮笑脸地放下哑铃,凑过去抱许宵的腰。

许宵要躲,但为时已晚。

许爻像条撒娇的大狗,双手圈住许宵,把脸贴在了对方的身前:“哥,你收留我几天,等我能出去干活了,我就走。”

许宵垂眼看他:“出去干活?干什么?卖淫啊?”

许爻笑得不行,骂他下流。

许宵拍拍他的脑袋说:“放开我,一身汗,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结果,许爻抬起头,笑得意味深长:“那你也一身汗就好了。”

说着,他猛地用力,将许宵带倒在了沙发上。

“……你腿都瘸了还不安分?”

“看见你就安分不了。”许爻的手在许宵身上乱摸,很快他这位肉食主义者哥哥就也受不了引诱,享受了起来。

许宵喜欢摸许爻的肌肉,结实到让他心神荡漾。

他闭着眼,抚摸着许爻的腹肌,一边说着让对方滚蛋的话,一边却起了反应。

许爻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哥,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别叫我哥。”

“老婆,你硬了。”

许爻一颗一颗挑开许宵的衬衫扣子,一场情事尚未开始,他已经低头在人家胸前留下了一串吻痕。

许宵觉得真是造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跟许爻这种人。

又是一阵内心的拉扯,许宵被道德感和快感夹击着,一边一记重拳,打得他鼻青脸肿。

许宵微微睁眼,许爻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戏谑地笑着玩弄着他的性器。

他发现自己有点羡慕许爻,好像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快乐至死。

这样的人才让人羡慕吧?

许爻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受不了,直接插进去。”

“你敢!”

许爻笑,弯腰舔了一下许宵的龟头,舔得许宵一阵颤栗。

他费劲地往后退了退,受伤的腿搭在一边,姿势别扭地给许宵口交。

许宵经不住刺激,喘得不行,很快就又把所谓的道德伦常给抛之脑后了。

他只想让许爻含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他让许爻揉他的胸,让许爻舔他的阴囊。

他抱着许爻的头,用力地往对方喉咙里插,插得许爻一阵犯呕,眼眶都红了。

受了伤的许爻没了之前做爱时霸道的架势,任凭许宵控制自己。

他老老实实地给对方口交,老老实实地想尽办法取悦对方。

他看着许宵沉浸在自己带来的快感中,看着许宵终于又褪去了平时装腔作势的伪君子样,看着许宵放荡求欢的模样,心里痛快得不行。

他希望这个家里有个摄像头,把这样的许宵每一个反应都清晰地记录下来。

他想让全世界都看看,所谓的精英才子其实不过是他身下淫荡地扭动着腰肢的骚货。

谁比谁高贵啊?

他们都是一样低劣的人。

许爻百般讨好许宵,让对方在自己的嘴里射出来。

之后,他用许宵的精液给对方做扩张,手指就差点让许宵再次高潮。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许宵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