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许爻抬手摸了摸:“不是,我还能让他给挠了?太小看我了。”

其实是下午那会儿许爻出任务刮伤的,一小孩脑袋卡在铁栅栏里了,他们去救人,这小兔崽子不安分,他们锯栅栏的时候一直闹,许爻安抚他,他还推了许爻一把,结果许爻的脖子就被刚切割下来的一根铁条尖端给划伤了。

最烦这种小兔崽子了,比许宵还闹人。

想到这儿,许爻没忍住笑了,因为他脑补出了许宵脑袋卡在铁栅栏里的样子。

很滑稽,想不笑都难。

许宵盯他:“笑什么呢?那么猥琐。”

“没事儿,就是回味一下。”

“回味个屁。”许宵不知道他回味什么,也没问,又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口。

还挺危险的,那可是脖子。

许宵猜测会不会是出任务时弄的,但他既然要装不知道,那就得装到底。

更何况,他关心许爻干嘛,这人名义上是他弟,但其实俩人一丁点感情都没有。

血缘亲情的浓度,还没有上床时炮友的情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