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走出来,结果一只脚刚迈出浴室的门,胯下那已经爽过暂时休眠的东西突然被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了。

“操!疼!”

许宵手劲儿可大,握他的时候就像他操自己时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体贴。

干就完事儿了。

许爻眼泪都飚出来了,惊恐地看着他哥,说话时声都是抖的:“你疯了啊?”

许宵身上还粘着许爻的精液,这会儿那东西已经干得七七八八,糊在身上那叫一个难受。

干干净净的许爻和脏兮兮又狼狈的许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更鲜明的是,看似狼狈的许宵此刻正占据上风,又猛地踢了许爻的膝盖,那家伙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许爻的命根子还疼得不行,他双膝跪在许宵面前,无奈地问:“这又闹哪出?”

“你给我记住,这就是家法。”许宵说,“你哥永远是你哥,对我不恭敬,自然得让你吃点苦头,以振家纲。”

许宵说这话的时候,倚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高傲又威严,当然,如果他身上没有许爻的精液,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他抬起腿,脚尖在许爻的乳头上蹭了蹭,蹭得许爻下面还疼,心却荡漾了。

“明白了。”许爻抬头看他一笑,又伸手握住了许宵的脚踝,“今天是我狼心狗肺了,哥赏了我这么一顿好饭,我得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