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爻一边爱抚一边柔声说:“哥,你被我操的时候真的骚死了。”

许爻的一声“哥”让许宵颤抖了一下。

“你喜欢我这么叫你?”许爻又亲吻他的后颈,“还是喜欢我叫你老婆?”

许宵想说都别叫,或者叫声祖宗来听听。

但这会儿的许宵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粗喘着。

许爻在他身后笑笑,舌尖舔过他的后脊,引得趴在沙发上的人又是一阵战栗。

许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在许爻怀里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许爻亲一下、舔一下,他就浑身发软。

在许爻的“帮助”下,许宵终于逐渐放松下来,也适应了许爻的进入,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哑着嗓子说:“干我吧。”

许宵的睫毛还湿漉漉的,眼神有些迷离,这对许爻来说过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