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雨,早就一天冷过一天,即便像费薄林这样身体素质比较好的,也要在卫衣外加一件外套。
温伏骨架纤细,体型自然也偏瘦,看起来薄薄的一个人,竟然抗冻到十度的天里可以只穿一件卫衣。
费薄林用一只手完全握住温伏的小臂,无视抵在腰间那把小刀,似笑非笑:“穿那么少?”
温伏猝不及防,微微一愣。
就在他愣神的这两秒,费薄林收了笑,转身就走。
原来就是个只会拿刀虚张声势的野猫,逗一逗就呆了。
费薄林甚至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人拎起来。
他突然感觉自己下巴上这道伤昨晚简直受得冤枉。
两个人回教室的路是一样的,温伏在原地愣完了神,看看刀,又看看费薄林,最后把刀揣回袖子里,一边跟在费薄林身后,一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费薄林根本不怕他的刀,也不怕他的威胁。
刚才捏他那两下,甚至像在把他当个玩具。
温伏没有任何朋友,极少与人沟通,可以说那么多年的静默与我行我素快要使他丧失这项能力,于是遇到危险就亮刀子在他这里几乎成了与人相处的行事底牌。
对于温伏而言,费薄林昨晚撞见的事一旦说出去很有可能会导致他再次退学,于是费薄林这个人,在他这里就被划分到了危险区域。
对此,温伏的办法和以前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