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没有睡着,还保持着被她掀开的姿式平躺在床,不过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边勾着抹浅笑。

“想下药害我,我们同归于尽。”他声音嘶哑,但一双黑眸里尽是邪魅,他甚至还舔了下唇角。

这种动作若被一般的男人做出来,免不了油腻猥琐,可霍砚辞却尽显风流不羁。

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冷酷淡漠,多了几分邪气魅惑,周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乔时念自认对他的长相已经免疫,内心还是被勾动了一下。

霍砚辞得亏不是情场浪子,不然有多少女人会被他勾去魂魄。

“神经病,谁跟你同归于尽。”

乔时念没跟他继续较劲,重新取了颗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劝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