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更觉得她提离婚是在假模作样了吧。

……

第二天霍砚辞没去公司,乔时念也避着他整天。

到第三天,乔时念睡醒起来,对自己的行为突然释怀了。

她是决定了这一世远离霍砚辞,但感情不是说剔除就可以马上消失的东西。

毕竟爱了八年,有些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也属正常。

她总会成长,会放下,会拥有更多。

跳楼的伤基本好了,今天去看外公吧!

乔时念换上了清爽的T恤牛仔裤。

为了符合霍太太这个身份,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得这么简单随意了。

走下楼,乔时念发现霍砚辞没去公司,而厅里多了位不速之客白依依。

白依依穿了套精致的OL风格的套装,脸上妆容适宜,正坐在沙发跟霍砚辞轻声说笑。

“时念,你起来啦。”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白依依大方又自然地招呼,语气熟络得仿佛她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霍砚辞也抬眸朝她看来。

不知道是不是手臂的伤没好全,霍砚辞的俊脸上不如平时有精神。

也没和以前一样,一见她就露出不耐跟冷漠,视线反还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乔时念没理他,对白依依浅笑了笑,“白小姐怎么来了?”

第14章这肥谁爱减谁减

“我听说砚辞受了伤,就过来看一看,但时念你别误会!”

白依依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是我有份文件找砚辞签字,去他办公室才听周特助说了他受伤的事,不是砚辞主动告诉的我!”

她说什么了吗,就让她别误会。

乔时念勾了下唇角,“白小姐,给你提一个小建议:如果不想让人误会,就不要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来。”

“比如,你明知道这个男人有妻子,就别在他妻子没有邀请你的情况下单独到他家里。”

“即便到了人家家里,也得有客人的自知,跟别人的老公坐一起时,保持下起码的社交距离。”

白依依被说得脸色微微一红,连忙往沙发边边坐去。

“时念,我……”

“别叫得这么亲密,”乔时念打断了她的话,“我跟白小姐并没熟到只称名不带姓的程度。”

“你如果不想唤我一声霍太太,也请叫我乔小姐。”

“乔时念,你适可而止。”霍砚辞出声警示。

这就护上了?

乔时念呵笑了声,“我哪个字说错需要适可而止了?”

“砚辞,时念……霍太太她说得没有错,确实是我没注意到这些细节问题。”

白依依即便自己尴尬,也不忘温柔地制止霍砚辞发火。

“霍太太,你别不高兴,我马上就走。”白依依起身要走。

“不用,”乔时念阻止道,“该走的人是我!”

“乔时念!”霍砚辞又出了声。

但乔时念懒得搭理他,拿着包包直接出了门。

前天撞车的事令乔时念心有余悸,所以她选择的打车。

外公乔东海的住处靠近郊区,坐了近一个小时车才到。

当在院子里见到健朗的、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外公,乔时念的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直落。

“外公……”她哽咽又饱含激动地唤了一声。

“念念,你怎么哭了?”

乔东海扔下浇水壶,快步走到了自己宝贝外孙女面前。

乔时念的内心被思念跟悔恨包围,一句话都说不出,趴在外公宽厚的怀里呜呜落泪。

能再次见到外公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