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霍砚辞总算吃疼松了她的唇瓣,嘶哑道:“乔时念,你属狗的吧!”

乔时念感觉自己像缺氧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喘骂:“你,浑蛋……”

弄个饼而已,怎么就精虫上脑了!

看着乔时念绯红的脸蛋,还有被他吻得樱红的嘴唇,霍砚辞心底那股莫名的欲念还在疯长。

只是这会乔时念大眼冰冷,小脸警觉,双手抱臂,大有他再碰她一下,她就要跟他拼命的势头。

霍砚辞是挺难受,但他还不至于做出强迫女人的事情来。

自成年起,想法近他身、引他注意的女人无数,可他从来都没有兴趣。

包括以前整日粘着他的乔时念,他也没产生过什么冲动。

他克制力一向很强,为什么最近和乔时念呆在一块,闻着她的馨香,总有种要狠狠欺负她,想把她弄哭的诡异欲望?

难道是乔时念用的香水有催情的效果?

“你还不让开,信不信我一脚踹过去?”

半天不见霍砚辞动,乔时念强做镇定地威胁。

“你为了让我另眼相看,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