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天生就给人一种难亲近感,王婶硬坐在这儿也会拘束,乔时念没勉强她。

“乔时念,你到底要怎样才不把这事挂在嘴边了?”

霍砚辞盯望着她道:“去民政局可以被奶奶叫走。离婚协议拿到手也可以被毁。就这样,你还想闹腾下去?”

乔时念现在听这话已经不生气也懒得反驳了,她顾自吃着东西不理霍砚辞。

“你口口声声说不想用婚姻再捆住我,想要给我自由,既然我是被困住者,那离婚不该由我来提?”霍砚辞又道。

这是上次她跟傅田田视频时,霍砚辞听到的吧。

乔时念这下抬起了头,“只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谁提都一样。”

“我说过想要这样的结果了?”霍砚辞波澜不惊地道。

当然。

上一世,可是你亲手把离婚协议拿到我面前让我签字的。

乔时念喝光了碗里的汤,“你对我又没感情,上次我问你是不是不舍得离婚,你又说不存在。那是因为什么?”

“结婚已经够折腾了,我不想再为离婚的事折腾一次。我每天很忙,不想外人猜测质疑我离婚的原因,也不想看到奶奶为此不开心。”

霍砚辞的理由倒是挺正当的。

乔时念笑了一声,“没关系,签个字的事不折腾。而且依你的条件,有的是人想做霍太太。”

乔时念没提白依依,免得霍砚辞又以为她故意拿白依依说事。

“相信你新任妻子会比我对奶奶更好,所以奶奶也就不存在不开心了。”

霍奶奶是疼她,但也是因为她孙媳妇这个身份爱屋及乌。

这点乔时念很清楚。

霍砚辞被乔时念这话弄得噎了下。

“乔时念,这段婚姻到底有哪儿让你突然就这么不满了,非要急着摆脱?”

没陪过相识五周年纪念不是让她自己买礼物了,嫌他回家少,最近他能回的日子都回了,他还把衣服搬到了衣帽间让她搭配,人也住到了主卧。

这一切都是乔时念之前的要求,他现在都做到了,为什么乔时念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

面对他的质问,乔时念竟然露齿一笑,“你不懂我哪儿不满,就是我最大的不满。”

“……”

霍砚辞到底没再跟乔时念浪费口舌,拿筷子吃起了饭。

一顿饭吃得寡淡无比。

当然,这是霍砚辞单方面的认为。

乔时念还是吃得挺香,肉没少吃,汤也没少喝,还干了碗阿胶粥。

吃饱后她拍着圆了一圈的小肚子,“王婶,我出去散步了!”

说完,她随便披了件长外套就出了门。

这会儿天色暗下,四处的灯光亮了起来。

别墅区的绿化做得不错,到处都是草坪与树木,不远处还有个小湖。

乔时念边欣赏着风景边慢慢消食。

在她走湖边的一处较为偏静的地方时,有两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乔时念边问边警惕地往后一退。

脑中突然想起训练馆外,她感觉有人在盯梢,难道也是他们。

“姓乔的,有人派我们过来警告你,以后少管些闲事,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声音粗哑的男人恶狠狠地道。

“你们是什么人,谢立熊派你们来的?”

毕竟她最近管的“闲事”只是茗茅,而且涂姐提过,谢立熊也盘了个酒厂想超过茗茅,但茗茅最近风头正盛,即便他出阴招也奈不了何。

所以想用她给涂姐找点不痛快?

“别管谁派我们来的!”男人又恶狠狠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