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落在眉眼上,平添随意慵懒。

抿紧的薄唇似乎在忍受什么,一只手扶着浴缸边缘,一只手垂在水中,西装裤拉开了。

田阮:“”

任谁看见,都?可?以?用活色生香形容浴缸里?的画面。

但现在只有田阮看见,他?脑子?似乎在飞快运转,实则已经宕机,只讷讷地叫了一声:“虞先生?”

“过来。”虞惊墨睁开眼睛,命令式的语气。

田阮傻愣愣地走了过去。

手腕一紧,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田阮惊呼着摔进浴缸,下意识扶住虞惊墨,两腿岔在他?腿两侧。

水波自浴缸掀出去,直到足以?容纳两个男人的水位。

田阮刚要爬出去,就被两条老虎钳似的手臂拥住,田阮被按进宽厚的胸膛,脸颊一半贴着衬衫,一半贴着胸肌。

虞惊墨身上的酒气已经被洗去,留下的只有水气与若有似无的荷尔蒙如果田阮没闻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荷尔蒙,不同于香水沐浴露,这?是独属于虞惊墨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