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

路秋焰脸上的擦伤还没好全,脖子上也有伤痕,他无所?谓地看着贺兰斯:“我?怕吗?”

贺兰斯看了他片刻,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好好好,你?不怕。我?好怕。”

“真有病。”

贺兰斯笑够了,手臂顺势就往田阮肩上压。

田阮猝不及防,仿若肩上忽然扛了袋米,哎呀一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