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斯皮笑肉不笑,狠狠剜了杜恨别一眼,对田阮说:“你去问你老公。”
田阮呆了十?秒,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懂了他宁愿不懂。
等到虞惊墨下?班,他就和虞惊墨吐槽这件事。
虞惊墨看着青年小?嘴叭叭,“嗯,你大哥真会玩。”
田阮:“你不要学。”
现在的虞惊墨刚开荤不久,简直就是好学宝宝,什么姿势都想来一遍。
这就苦了田阮,每次都是他配合虞惊墨,也幸亏他腰肢柔韧,筋骨软,经?得住那百般摆弄。
寒假快要结束,田阮该去准备上学用品,他特意嘱咐管家不要买文具,他要自己亲自挑,这样才?有上学的氛围。
“终于要上学了!”田阮走进文具店里,如是对路秋焰感慨。
文具店闲逛的学生纷纷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靠,又是德音的,我们都上学大半个月了,人家才?开始上学。
田阮注意到那些目光,“他们怎么了?”
路秋焰:“上学哪有不苦的,也就你爱上学。”
开学 虞惊墨:“做一次就不冷了。”
既然要上学, 田阮不能一直和?虞惊墨一个房间,晚间他要做作业,复习功课, 夫夫俩血气方?刚,很难保证学习效率。
于?是田阮把自己放在主卧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 抱回了客卧。
虞惊墨下班回来?后, 看到的就是干干净净的主卧。
没有青年乱丢的水笔、床头两只卡皮巴拉玩偶、四?五厘米厚的习题册、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平板电脑,以及衣柜里那?一沓厚厚的小了两个号的内裤, 本就冷清的主卧更显寥落。
虞惊墨冷着?脸下楼,问田阮:“你的东西呢?”
田阮把玩新买的水笔, 在纸上实验流墨的流畅度, 闻言有些心虚:“我明天开学了。”
“所以你就不跟我睡了?”
“等到星期天还是可?以睡的。”
“你还跟我睡, 我到星期天再碰你。”
“”田阮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算过,虞惊墨最长的忍耐时间是三?天不碰他,第四?天简直如?狼似虎,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如?果上学时这么折腾,田阮第二天铁定请假。
他不能冒这个险,夫夫生活固然重要, 但也不能耽误学业和?事业。
“不行,我还要写作业。”田阮说。
虞惊墨望着?他, 目光冷然如?水,却未再多言。
田阮收拾好书包,吃过晚饭回到久违的客卧, 打量里面毫无变化的陈设,忽然亲近又陌生。洗个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佣人送了热牛奶来?, 田阮喝了还是两眼发直,毫无睡意。一米八宽的大床,身旁空空荡荡,忽然有些不习惯。
28℃的空调暖风也吹不热被窝,田阮只觉像是躺在冰窖里。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睡觉这么寂寞。
才一个寒假,他就习惯了虞惊墨温暖厚实的胸膛,悍利的身躯如?一把水中的剑,每天晚上温柔而强势地拥着?他。
每当他踢被子,虞惊墨总是不厌其烦地帮他盖好;当他的腿脚不老实翘在虞惊墨身上,虞惊墨任他所为;不管他在床上翻滚得多离谱,每天早上醒来?,虞惊墨定然已?经将他规规矩矩地摆好姿势,给他穿上衣服。
隔着?不到十多米的距离,田阮开始思念虞惊墨。
可?是这是他自己搬的,又怎么好意思回主卧。
田阮扭过脸看着?房门,满脸纠结,头发也打结他现在回主卧还来?得及吗?
五分钟后,田阮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