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田阮不?信,努力搜罗搞笑的视频,结果他自己笑得?像被点了笑穴似的,虞惊墨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宛如冰山,冷气飕飕。

田阮:“”

田阮眼泪都笑了出来,完全?无法停止,看到虞惊墨的脸就冻得?一颤,结果还是想笑。

虞惊墨无法理?解他。

田阮也无法理?解他。

既然不?理?解,那?就深/入一下。

田阮的唇与笑得?发软的身体被轻易掠夺,从头到脚,皆被细细抚过。

田阮顾不?上看笑话了,玉般呈现在虞惊墨眼前。

这玉光滑细腻,温润通透,冰雪铸就,红梅浸染,每一寸都让虞惊墨爱不?释手?地把玩。

田阮仰起白皙的脖颈,目之?所及只有虞惊墨。

虞惊墨捉住他脚踝,提起,下压,这样的舞蹈动作?做过多次。

田阮脸蛋红红:“虞先?生,马上十二点了”

“嗯。”

强势的,不?容置疑的,贴近与没入。

守岁的钟声响起,午夜十二点了,丢下水晶鞋的灰姑娘慌张地跑到城堡外,王子去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虞惊墨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因为田阮就在他眼前,他怀里。

此刻不?分彼此的亲密。

年后 “我们也算共白头了。”

大年初一, 庄园佣人保镖回家的回家,放假的放假,只有管家和几个?保镖留下?来值守。

刘妈走之前包了荠菜猪肉饺子和三鲜馄饨, 可以直接下?锅煮着?吃。

田阮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饺子,忽然发现窗外?一片皑皑, 惊喜道?:“下?雪了吗?”

虞惊墨:“嗯。”

管家伺候一旁, 笑?道?:“瑞雪兆丰年,今年是个?好?年。”

田阮提议:“虞先生, 我们堆雪人吧。”

吃过早午饭,田阮戴上围巾和手套一脚跨出?主宅, 除了通往大门的道?路扫了雪, 其?余地方都是厚实柔软的雪。

田阮在长白山玩过比这厚十倍的雪, 但他依然惊奇,苏市很少下?雪,每年一两场就不错了。像这么大的雪也是十年罕见。

太阳出?来了,雪还时?不时?地飘落,田阮仰头凝望柳絮般飘落的雪晶,接了一朵在手套上,细细碎碎的, 不像长白山的大如鹅毛。

仔细看,雪晶宛如小小的六瓣花, 一粒一粒十分精致细巧。

田阮低头想尝尝,却听虞惊墨说:“雪的主要成分是HO,其?中含有少量的杂质, 比如空气中的灰尘、微生物、氮化物、硫化物。”

田阮:“”

真是一点都不浪漫。

虞惊墨:“可以玩,不许吃。”

田阮揉了一个?小雪团,朝身旁不解风情的男人一笑?, 砸在对方身上。

迸溅的雪沫四散落了一地,虞惊墨冷若冰山,一动?不动?,沉静地望着?唇红齿白的青年,在冰雪的映衬下?笑?意融融的,比春水更暖。

田阮又揉了两个?雪团砸去,虞惊墨还是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他,“虞先生,你砸回来。你没跟人玩过打雪仗吗?”

虞惊墨:“没有。”

如虞惊墨这般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人,打雪仗这种不成体统的游戏自然是没玩过的。

田阮教他,“这样把雪揉成小团,砸对方身上,被砸到就是输了。”

虞惊墨低眉敛目,揉了一只小雪团,轻轻丢在青年脚上,“幼稚。”

“我们来比赛,就知道?幼不幼稚了。”田阮信心满满,他儿童福利院的时?候别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