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点点脑袋,“好吃。虞先生你也尝尝。”

刘妈刚要说还有,就见田阮重新?挖了一勺藕粉送到虞惊墨唇边,她知?道这位主人有些洁癖,别说和别人共用一个勺子了,就是碗筷都是单独的。

让她惊愕的是,虞惊墨居然很自然地用田阮用过的勺子尝了一口藕粉。

“还不错。”虞惊墨说。

刘妈既惊且喜:“我再去给先生盛一碗?”

“嗯。”

吃过藕粉,田阮和虞惊墨在?主卧浴室洗澡,腻歪了会儿,将要刹不住车时,田阮推开虞惊墨,“不行,我还要倒时差,不能这么早睡。”

虞惊墨道:“澳洲和国内就差一个半小时,你在?那边时差就乱了。”

“还不是因为你。”田阮瞪他,“夜里不睡,白天?当然不醒。”

虞惊墨捧住他翘翘的臀,“你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我怎么样?”田阮看了眼身?上的痕迹,斑驳交错的,都是虞惊墨干的,“又?不是不穿衣服。”

虞惊墨捏了捏,“不一样,你现在?被滋润过。”

“”

“很涩。”虞惊墨轻轻吐出这个字,低垂的眼眸黑沉沉的,却灼灼。

田阮讷然无言,等回过神来,已经被虞惊墨圈在?怀里,完全掌握。

他的眼前巨龙腾飞,凤旋九天?,惊起滔天?风雨。

虞惊墨踏雪采梅,揉弄挑吮,激得花枝乱颤,温流遍布。

最?后他找到一处宝藏,他早有造访,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掠夺了财宝。

“不要”田阮勇士如是说。

恶龙虞惊墨不为所动?,尾翼横扫冲撞,将勇士挂在?尾巴尖上,带他恣意遨游寰宇,上天?入地,翻云弄雨。

田阮四肢绵软,娇气地骂了一声,睡了过去。

直到天?亮。

作息似乎回来了,他神清气爽地踢了虞惊墨一脚,“混蛋。”

虞惊墨比他早起半个小时,捉住他脚踝,拖拽到眼前,提到自己腰侧,像个医生那样检查道:“你已经习惯了我,比之前好多了。”

田阮:“”他一脚收回,把自己藏被子里,“我要穿衣服。”

下了楼到餐厅,只见好大儿虞商端正地坐在?餐椅上,朝这边凉凉地一瞥,“爸,小爸,早上好。”

虞惊墨:“嗯。”

田阮刚要夸一句好大儿懂事了,忽然觉得不对,他昨天?就回来了,结果下午晚上都都没见虞商,而是睡大觉怎么看都不像坐飞机累的,而是因为身?体被掏空。

田阮:“”

早饭上来,田阮愣是没和虞商说一句话,越不说越尴尬。

不行,他不能光自己尴尬。独尬尬不如众尬尬。

“听说路秋焰去‘偷袭’你了?”田阮吃一口糖粥,假装无意地问。

虞商筷子一顿,看似波澜不惊,眼皮却跳了一下:“没有。”

田阮自顾说:“我还听说,你的擎天?柱吓跑了他。”

“”

终于不用田阮一个人尴尬了,他美滋滋地吃拍黄瓜,“我吃过饭就去看看路秋焰,安慰一下他受惊的小心灵。”

虞商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外面晴空惊雷,轰然闷响。

田阮笑容一僵,立即改口:“不,应该你去安慰路秋焰受伤的小心灵,我只是找路秋焰一起写作业而已。”

虞商:“?”

虞惊墨平淡地结束这个话题:“既然决定在?家过年,公司的年会也要筹办。虞商,你也要成年了,准备一下接手省内几?个公司。”

虞商应下:“我明白。”

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