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猝不及防脑袋撞上腹肌,犹如误闯猛兽的巢,猛兽朝他咆哮。
他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是失重感,虞惊墨抱住他的腰,使他倒立。
倒立时?,睡袍错乱,但美?景恰好到了眼前。
田阮有些?晕眩,“虞先生”
虞惊墨:“食不言,寝不语。”
然后他开始沉默地享用美?食,新鲜出炉的面包,带着?丝丝缕缕的奶油甜香。
如果田阮是舞蹈生,这样的舞姿必然没什么难度,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尽管腰被提着?,不用自己使多大的力,但还是因为手脚发?颤艰难支撑。
他惹到了猛兽,就要接受跳舞的惩罚。
跳舞时?间只有几?分钟,田阮却在其中耗尽了心神,一滩水似的淌在虞惊墨身边。
虞惊墨就像吃了一个下午茶,面不改色地和田阮说:“抱歉,我违约了,我愿意?赔偿违约金。”
田阮瞪他,但看到虞惊墨那张优美?如弓的薄唇,倏然不敢直视,“违约金多少?”
“你说了算。”
“那就一万。”
虞惊墨莞尔:“我的宝贝,对我可?真好。”
田阮一愣:“你叫我什么?”
“宝贝。”虞惊墨说,“你是我的宝贝。”
田阮什么气都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大人了。但还是我的宝贝。”
田阮害羞又?甜蜜:“你可?别在虞商和路秋焰面前这么叫我。”
虞惊墨:“你这时?候还有空想别人,看来是惩罚不够。”
“”
度假 “这么喜欢比基尼,今晚就让你穿
原来, 书里的小受们第一次三天不能下?床,是真的。
田阮悲伤地躺了?两天半,虽然有虞惊墨贴身伺候, 端茶倒水,喂饭喝汤, 就连洗澡尿尿都接手?, 就差推个轮椅把?田阮放上去。
如此“残废”了?两天,田阮无聊地剪起了?脚指甲, 做了?次水疗,泡了?温泉。最让他不解的是, 为什么自己的脚是香的, 身上似乎也?都冒着甜津津的味儿?。
虞惊墨说:“你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了?。”
田阮问:“以前?什么味?汗味?”
“大多时候是青草味。”
“现在呢?”
“有点甜的木质香, 偶尔也?能闻到青草的气息,在洗完澡后。”
田阮怀疑地看着虞惊墨,“不会是被你传染的吧?”
虞惊墨思考须臾,点头,“有可能基因?入侵,你沾上了?我的气息。”
田阮的童真一去不返,只能希望其他人?不要闻到他身上气味的变化应该也?闻不到吧, 又不是人?人?都是狗鼻子。
第三天下?午,田阮终于又可以去滑雪。
虽然双腿还有些酸软, 但精神饱满,他无师自通了?蹲着滑,省时省力, 就是容易翻跟头,像一只雪球从坡上滚下?来。
虞惊墨每每接住这?雪球,抱个满怀。
田阮纵情大笑, 身上脸上全都是雪,非要拉着虞惊墨一起滑,结果两人?抱着滚了?下?去,创飞拍照的毛七。
最后一天,田阮和虞惊墨体验了?雾凇漂流,美得如同仙境的冰河里,枝条挂满雾一般的霜花,河面上冰块漂浮,岸边积雪皑皑,静谧得听得见雪落的声音。冰寒是这?里最盛大的着装。
田阮灵感激增,随手?用笔记下?此刻的震撼感悟,打算以后写作文用得上。
原来真正体会到大自然的美妙,和书本?上看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下?午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