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

“这?是我的圣诞衣。不?好看吗?”

虞惊墨委婉道:“衣服没有人好看。”

这?样的答案就让田阮很开心,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虞惊墨,“我帮你摘下面具好不?好?”

“嗯。”

田阮挺直了腰背,双手绕过虞惊墨的宽肩,伸向他后脑勺,身高差之下,这?样还是有点累。于是虞惊墨稍稍低下头,方便田阮动作。

窗外黄昏降临,灿然?的霞光自窗玻璃铺进?来,也?给低下头的男人镀上一层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温柔。

田阮好不?容易摸索到面具细细的绳结,解开绳结,面具当即脱落,虞惊墨一手接住,才没有砸到田阮腿上。

“你也?是。”田阮笑道,“人比衣服好看。”

虞惊墨含笑看他,沉静的目光描摹过青年柔软秀丽的眉眼,细挺的鼻梁、水润润的唇,不?知该从?哪里亲,哪里都想亲。

田阮眼里的虞惊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唇被轻轻地厮磨、啃咬、吸吮。

牙齿被撬开,那一瞬间,强势的掠夺搜刮过口腔,舌尖被咬到发麻,伴随着进?攻,兴奋感在神经递增,传达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让田阮顷刻软了腰肢,酥了心脏,沉溺在蜜糖般甜腻、云雾般缥缈、海浪般起伏的深吻中?。

樱桃甜酒与柠檬鸡尾酒的气味交织,隔着层层碍事的衣服,两具身体紧紧地贴近,却怎么也?不?够近。

“呜”田阮呼吸不?过来,嗓音模糊地恳求。

被亲得发软,只能任虞惊墨为所?欲为。

好在虞惊墨知道他的接吻时限,在他快要窒息之前放开他,让他的大口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目光垂落,捕捉他的舌尖与贝齿。

这?张嘴虽然?不?着调,却实在好亲。

田阮就像一团棉花糖,只有虞惊墨能抱,只有虞惊墨能对他做任何事。

小田阮和巨龙都有些发痛。

但他们只能克制,因为这?是在外面。

田阮被困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抱着虞惊墨,“不?要在外面”

虞惊墨亲着他耳朵与脖颈,“我知道。”

浅尝辄止,只是接吻和贴贴。

过了半小时,徐助理前来汇报和“邀功”,他为自己的老?板夫夫准备了那么好的“休息室”,理应得到奖赏。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雪白的人影站在一旁,宛如一只幽灵,赶紧呼唤保镖:“鬼啊!”

琴笛转过身来,幽怨地瞪着徐助理,“你才是鬼。”

徐助理站稳,仔细观察琴笛煞白的脸,真是毫无血色,“这位先生粉底液涂厚了吧?”

“”

“还戴了美瞳。”

“”

徐助理礼貌地笑笑:“挺好。”

说着他抬手敲门,“老?板,您和夫人好了吗?”

在这?个假面舞会,直接叫当家主人为老?板是最稳妥的,不?然人人听到虞惊墨的名字都要围上来。

那位幽灵先生飘过来,耳朵贴近。

徐助理:“?”

保镖上前,堵在琴笛面前,一个大胸攻击就将弱不?禁风的琴笛顶到一旁。

琴笛:“”

片刻,门打开,是已经整理好衣服、戴上面具的虞惊墨,开门后自然?看到了琴笛,语调冷然?:“有事?”

徐助理特别机灵:“老?板现在有空吗?没空也?没事,就是x县县长想见您。”

虞惊墨:“我在和我夫人接吻,见我的事推到半小时后。”

“是。”

门关上,徒留目瞪口呆的琴笛,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