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关掉淋浴水阀,裹上浴袍走出浴室,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棕褐色的瞳仁也水润润的,脖颈上的皮肤白得发光,被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包围,就好像被房间的主人沾染了似的。
虞惊墨看着他,喉结上下一动:“去床上,别冻着。”
室内温度26.5℃,不冷也不是?太热,田阮迷迷糊糊钻入轻薄的鹅绒蚕丝被中?,微凉丝滑的触感?。如果是?在夏天,这四?件套必然?很凉爽,但?现在入冬了,田阮怎么?裹紧都像盖了个真空。
浴室门关上,虞惊墨进去洗澡。
田阮像只小?乌龟默默缩了会儿?,还是?不得劲,爬起来翻箱倒柜。
终于找到一条大毛毯,盖在被子上,有了重量,也有了温度。他满意地把自己藏了进去。
于是?当虞惊墨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已经酣然?睡着的青年,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掀开一角,脸蛋捂得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眉头舒展,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虞惊墨看了片刻,躺了进去,青年身上光溜溜的,比蚕丝还要滑腻,他伸手抱过,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田阮?”
田阮已经睡得深了,一动不动像一块羊脂玉,温润又暖和。
虞惊墨抱着这么?大一个宝贝,在他额上亲了亲,“睡吧。”
第二天田阮醒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好像脱了裤子准备干一场,结果发现是?一场梦。
他在被窝里茫然?四?顾,没找到自己的浴袍或睡衣,不敢出来,昨晚虞惊墨就是?看着他□□睡在身边的?
这样都能忍得住不对他做点什么?,可见虞惊墨是?真君子。
田阮这么?想着,伸出一条手臂,扭过脸,雪白的肩头印着一颗草莓印。
“”
他把胳膊腿都伸出来,不出意外分别种了一颗草莓,尤其是?腿上,在大腿内侧。
田阮:什么?君子,都是?假的。
虞惊墨进来,正瞧见田阮宛如一个婴儿?坐在床上,玩自己的唧唧。
准确地来说,不是?玩唧唧,而是?查看大腿,只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让人误会。
“你就一天也忍不了?”虞惊墨说,“纵欲伤身。”
田阮:“我没玩。”
他飞快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蛋。
虞惊墨端来早餐,糖粥配着开胃的小?菜和八个生煎,放在小?茶几上,“先去洗个脸,刷个牙。”
田阮瞪着他,“我没衣服穿。”
虞惊墨眉梢微挑,“怕什么?,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田阮伸出一只脚丫子踢他,“我要穿衣服。”
虞惊墨轻而易举捉住这只乱动的脚丫,田阮瞬间足弓绷紧想要收回来,却被牢牢钳住。虞惊墨笑问:“踢了人就想跑,什么?道理?”
田阮抖了一下,坐起来振振有词:“你对我做了坏事还不承认,是?什么?道理?”
虞惊墨眸光低垂,直视青年的隐私部位,眼色深邃几许,“你是说这个?我承认,是?我做的。”
说罢还俯身靠近了些,似乎还想种草莓。
田阮登时腿麻腰酥,心跳如擂鼓,伴随着晕眩感?,他一下子倒回床上,“不要”
虞惊墨一手握着他脚踝,没有松开,也未再逼近,唯有目光灼灼:“昨晚还说要吃我豆腐,今天这么?害羞?”
田阮被看光了,用小?臂遮住眼睛,耳廓脖颈皆透出薄红,“不要看。”
虞惊墨唇角弧度微微上扬:“夫人此处甚是?美丽,我也该学一学插花。”
“”
眼见着田阮越发羞耻难当,脸色也发白,虞惊墨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