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作罢了。

但还是要写检讨,发给学校。

祝父难堪得很,斥责女儿几句,便向虞惊墨表达歉意,“虞先生,给您添麻烦了。多谢你教导小女迷途知返。”

虞惊墨:“她是真的迷途知返?”

“我回去一定狠狠责备她。”祝父汗颜,“这?孩子从小没了妈妈,我平时又忙,疏忽了教育,实在给您和您的小舅子添麻烦了。”

田阮这?才知道祝枝枝没了母亲,怪不得这?么肆无忌惮,单亲家庭长大多多少少有些亲情的缺失,只能用其他途径填补。

“无妨。”虞惊墨言简意赅,对?田阮说,“天晚了,我们去吃饭。”

田阮说“好”,想了想还是对?祝枝枝说:“你的文采还是不错的,如果用在正途肯定会有所成就。”

祝枝枝正满脑袋官司,闻言一愣:“你真的这?么觉得?可你才是才子,我写的作文从没得过奖,投的短篇小说也从没过稿”

只有搞黄才让她找到一点存在感。细细想来,她确实没真的为文学社努力过,为自己努力过。

田阮失笑:“我不是什么才子,你也不是什么黄文作者,自己的人生应该自由定义,如果你画地为牢,谁也帮不了你。”

祝枝枝沉默须臾,“也许你才适合当文学社的团长。”

田阮:“别了,我还是喜欢当学生会的考察员,考察所有学生,如果有违法乱纪,我会毫不犹豫地揪出来送进?局子。”

已经身在局子的祝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