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牵他手、捏他脸、主动碰他。
只有接吻能满足当下的境地。
也许有一天,连接吻也满足不了这种慢慢膨胀的渴求。
甜津津带着铁锈的血味弥漫开来,渐渐被蜂蜜、糖果、柑橘味替代,一切能让人甜蜜的东西。
虞惊墨确实天赋异禀,第一次接吻就能做到深入浅出,游刃有余。田阮像飘在云端,吃着果冻,嘴巴舌尖有点?发麻。
他也被虞惊墨咬了,很轻,没有出血,像是一种惩罚。
田阮试着咬他,却?总捕捉不到他舌尖,牙齿磕碰,发出轻微的令人扫兴的声?音。虞惊墨低低得说:“你别动,让我来。”
田阮躺平了,他的吻技和他脑中的思绪一样乱糟糟。
虞惊墨掌心掠过大片温热细腻的肤质,给青年更大的愉悦。
田阮的呼吸开始变得像溺水一样,猫似的哼叫闷在嗓子眼,忍耐极了,眉头微微蹙着,眼睛湿润,用气?音叫着:“虞惊墨”
虞惊墨垂眸望着他红透的脸,比天边的霞彩更动人,眼睛比湖泊更潋滟,这是上天遗落给他的珍宝,满是渴求地呼唤他的名字。
“虞惊墨”
“我在。”虞惊墨紧紧拥着他,唇畔擦过他火烧般的耳朵,含着他柔软的耳垂说,“好孩子,这是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