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看见床上鼓起一个鹅黄的羽绒被小山。
定定地看了会儿, 虞惊墨伸手挑开被角,蜷缩起来的青年果然紧紧闭着眼睛, 好像睡得正?香。如果不是纤长?的眼睫如蝴蝶羽翼般微微颤动, 可能?真的就被骗过了。
虞惊墨捏他刚出被窝的嫩乎乎的脸蛋。
又软又弹, 细腻柔滑无瑕疵。
田阮:“”
本?来就睡得晕红的脸, 这下又被捏出了红印子。
田阮睁开水光淋漓的杏核眼, 瞪着捏自己的男人。
虞惊墨好整以暇地问?:“不装睡了?”
田阮拍开他手坐起来, 气咻咻地说:“被捏醒了。”
虞惊墨目光顺着他洁白修长?的天鹅颈垂落, 瘦削凸起的锁骨, 睡衣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肤若白雪的胸膛,点缀两颗嫩红花骨朵。
“起来吃饭。”虞惊墨漫不经心地说。
田阮毫无察觉, 纯色的棉绒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好像一拽就能?全给脱了。他说:“我现在不饿,虞先生?你吃好了吧?去上班吧。”
虞惊墨本?来不打算继续掺和二堂哥家?的糟心事, 瞧田阮这样反而提了点兴趣,“我不去上班了。”
田阮睁大眼睛,“你不去上班,你干嘛?”
虞惊墨:“我看着你。”
田阮:“”
田阮崩溃:“你看着我干嘛?”
虞惊墨:“防止你乱跑。”
田阮与?之?大眼瞪小眼,“你吃饱了没事干?”
虞惊墨:“再说一遍。”
田阮缩了缩肩膀,像只鹌鹑,“我真的不可以去二堂哥家?吗?”
“不是你说他家?有血光之?灾?”
“我胡说八道。”
虞惊墨眉梢微挑,“你为了吃瓜,什么都愿意做?”
田阮看到希望,点头如捣蒜。
虞惊墨朝他伸出手。
“?”田阮将自己的爪子放在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掌上。
虞惊墨腕上一用?力,轻轻松松将田阮拉起来,如同?一块奶呼呼的桂花糕跌进他怀中。
田阮下意识一手扶住虞惊墨宽阔的肩膀,清冷的气息扑鼻而来,却瞬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他跪在床上,赶紧拉开和虞惊墨的距离。
“虞先生?”
虞惊墨放开他,自己动手解开领带,利落得仿佛即将做什么。
什么都愿意做,自然也包括那件事。
田阮大惊失色护住胸口?,想了想又改成捂住屁股,“虽然我喜欢吃瓜,但我是有节操的!”
虞惊墨失笑一声,领带递过去,“给我重新系好。”
“?”田阮接住领带,“就这个?”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田阮不敢说,最近只要?和虞惊墨单独相处,总会出现污污的画面?但自从高尔夫球场休息室那次之?后,虞惊墨很守礼节,也很有分寸。
果然都是因为催情的影响,虞惊墨还是那个手段冷酷的禁欲系大佬。
反而田阮有点空落落的肯定都是错觉。
田阮如此告诉自己,心神定了定,给虞惊墨打领带。
他没注意到,虞惊墨凤目微垂,盯着他的睡衣领口?眸色深深。
田阮一心打领带,“好了。”
虞惊墨低头一看,“你这是系红领巾?”还系得很丑。
田阮也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和红领巾差不多?”
虞惊墨无奈地扯开领带,“学着一点,这个是最常用?的温莎结,宽边压在窄边上,绕一圈,穿过来,再绕一圈,从这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