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放下酒杯,朝他逼近一步,“又不是没?看过,害怕什么?”

田阮不是害怕,上次亲密只是意外,互相帮助是迫不得已。虞惊墨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然,田阮也只好当做没?发?生过。

田阮实在猜不准虞惊墨的心?思,仰起脸问:“你什么意思?”

虞惊墨站住了脚,说:“你还在发?育当中,如果不健康,会影响以后。”

“?”

“你若讳疾忌医,可以给我看看。”

田阮犹豫了,“这么说,你没?有其他意思?”

虞惊墨笑而不语。

浴袍下,田阮两条腿光溜溜的,只要一撩开浴袍就会被?看到。他有些羞赧,又怕自?己真的有什么毛病,不然为什么还没?路秋焰大??

同样是受,田阮差了什么都无所谓,但?至少在生理上,他希望能差不多大?。

一咬牙,田阮拉开浴袍腰带,忍着羞耻说:“你、你帮我看看。”

虞惊墨垂眸,伸手挑开雪白的天鹅绒浴袍。

一片云团似的白映入眼帘,细腻得如同刚织的丝绸,清瘦,薄肌。尤其两条腿,果然像影子那样笔直漂亮,肌肉匀称。

田阮闭着眼睛,不敢看虞惊墨的脸,嗓音微微发?颤:“怎么样?”

虞惊墨说:“确实还在发?育,不过已经?很?好了。”

“真的?”田阮睁眼,看到虞惊墨,又害羞地挪开目光,想要合上浴袍。

虞惊墨攥着浴袍不松手,将田阮所有的表情收在眼底,“这样的检查还不够。”

“还要怎样?”田阮脸蛋红红,“你不是碰过了。”

桂花香袅绕如烟雾笼罩两人周身,越来越香,隐约透出依兰花的香气。田阮想起一个报道,说依兰花能催情虽然还未被?证实。

但?用添加了依兰花的沐浴露洗过澡会发?热,这是真的。

田阮:“”

虞惊墨的脸一如冰山,看不出丝毫动情,只是眼色深深,“我再给你看看。”

田阮浑身一震,又一软,几乎站不稳。

虞惊墨揉捏着他,“怎么了?”

“”田阮羞怯地怒瞪他,想要退后,却被?紧紧抓住。

虞惊墨将人往怀里一带,就抱了一团面似的,“这么软?”

田阮张嘴咬在他肩头,“不许不许说我软。”

虞惊墨一手捧住他后腰,隔着浴袍,田阮还是往下滑,站不住,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呼出的气小口小口地喷洒在脖颈。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唇畔擦过青年?火烧般的耳廓,“好,你不软。”

田阮确实不软,他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公式与解题思路,没?有一个能解他当下的情况。

虞惊墨却深谙解题思路,给他做演示,让他看自?己做题的手法。

田阮向来好学,这么一看,好像会了点,但?真的让他解题,还是抓瞎,解得不成?章法,根本找不到出路。

田阮眼眶湿了,小声地叫:“虞先生,我不会”

虞惊墨便接过手,抱着他继续解题,让他把忘了的解法都想起来。

田阮被?抱到小吧台上,终于有了支撑,还有虞惊墨。

写出最终答案,田阮猛地一颤,灵窍大?开,鼻尖额角皆是热出的细汗,蹭在虞惊墨肩上。

虞惊墨抚着他腰窝,嗓音低低的,哄着似的:“这样就好了。”

田阮茫然看着阳光照进窗户,空气里飞舞的细小尘埃,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就是发?生了。

肯定是沐浴露的错。

门被?叩响,可能是第二次,或第三次,之?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