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亲……不要鸟嘴……不要被鸟嘴亲!”嘴里嘟囔着,双手胡乱挥舞,白雪莱从梦里惊醒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的朦胧视野里,一片洁白的羽毛落在了他的脸上。

白雪莱一把将羽毛从脸上拿了下来,他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窗外过分明亮的太阳刺得他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没有笼子和鸟窝,也没有虞听晚和鸟嘴。

只有一只羽毛如雪般洁白漂亮的小白鸟,歪着一个小脑袋看着他。

“原来是你的羽毛……”

白雪莱捏着羽毛的尾端,抬起来在阳光下仔细端详。

洁白的羽毛在光线下发出油亮的光泽,白雪莱从没有见过有哪只鸟的羽毛有这么光华夺目。

“虞先生养的鸟,说不定是什么珍贵的神鸟之类的……”

白雪莱小心翼翼地把羽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刚刚把羽毛放好,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来了。”白雪莱大步走过去,打开门的同时,也看到了门外站着的alpha。

虞听晚换了一身衣服,今天是白雪莱之前见过的雪色长袍,头发也和那天一样梳成麻花辫垂在身后,高冷优雅,却戴着一个格格不入的黑色止咬器。

“醒了就来吃饭。”虞听晚语气淡淡。

“我洗漱一下马上来。”

梦里的alpha凶狠暴躁,冷酷无情,一如白雪莱对易感期alpha的深刻印象。

现实里的虞听晚既没有突兀尖锐的鸟嘴,也没有凶巴巴地掐着他的肩膀,要把他按在鸟窝里。

白雪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虞听晚刚好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这样的工作平时都是他人动手,虞听晚像高坐于神坛上的俊美雕塑,无悲无喜也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