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知会失忆的前提下,如果想记住一个人,有很多的办法。”

虞听晚拉着袖子想遮住手臂上的刻字,白雪莱却突然一下子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红发的青年眼里闪着疼惜的光,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擦过虞听晚手臂表面的刻字。

“疼吗?”白雪莱的声音里都是心疼。

对一个经历过无数战争与打斗的alpha而言,在灵魂与骨头上刻字虽然很疼,但也不是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