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以前大概一周几次那个……那个生活?”白雪莱觉得他得先问问alpha,再参考参考。
易感期的alpha给他留下的印象多少有些可怖。
白雪莱也不知道其他的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是不是都和疯了一样。
但他当时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在alpha的易感期结束之后,他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腰不酸腿也不软,甚至整个人有一种脱胎换骨,涤荡身心的感觉。
“没有。”
“啊?”白雪莱愣了一下,什么没有?
“以前没有过。”alpha把头偏朝了一边,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雪莱也识趣的不再多说话,只是他偶尔会偷偷看一眼alpha的脸和头发。
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吗,和他一样天生发色不同?
还是因为年纪大了?
看脸的话alpha其实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虽然气质上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魅力,但虞先生确实比白雪莱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都要好看。
一个有权有势还长得很帅的alpha,是怎么做到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那种生活的?
难不成有隐疾?
也不对啊。
虞先生易感期时候的表现可不像是有隐疾。
白雪莱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过去。
这一天情绪大起大落,车厢里又格外安静舒适,白雪莱靠在车窗旁迷迷糊糊的差一点就睡着了。
“白雪莱,上去洗个澡再睡。”
alpha的声音在耳边低缓响起,像优雅悦耳的大提琴音。
“哦,好。”
揉了揉眼睛,白雪莱打起精神跟着alpha下了车。
他低头跟在alpha的身后,没太注意旁边的景象,一路跟着alpha进了电梯,上了楼。
最后走进一间宽敞又漂亮的房间里。
整个房间呈现奶油风的装修风格,在暖色的灯光里显得格外温暖。
“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alpha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随着房门关上,整个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白雪莱一个人。
他稍稍打起了几分精神,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进来的陌生房间,却比那个所谓的家里的房间,让他更有安全感。
匆匆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白雪莱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脑袋才刚刚压在了枕头上,便立刻睡着了。
他以为他会做噩梦,结果闭眼睁眼之间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窗外微凉的风从发间吹过,带来些许沁人心脾的舒爽。
白雪莱抱着柔软的枕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暖的芬芳带有阳光的味道。
他躺在床上没有急着起来,从他的方向往窗外看,能看到一片阴凉黯淡的天空。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但很适合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从宋时堰受伤失忆到现在,白雪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白雪莱就这么一直在床上躺着,反正他现在不在家里,那位虞先生也没有告诉过他必须几点钟起来,他想睡到几点就几点。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放空思绪静静望着窗外。
小小的麻雀站在枝头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浅灰色的天空像一张黯淡的画纸。
直到肚子发出明显的饿感,白雪莱才慢腾腾地,依依不舍地从舒服的大床上爬起来。
从床边落下的脚底传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