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也许吧。” 他有种感觉,那并不仅仅只是梦里的人。他总觉得……那就是他自己,就是游惑。 某个时期的游惑,某个时期的他自己。 所以,他们总在交手的关键时刻松力。 秦究后脑勺靠在墙壁上,忽然向游惑眨了一下眼,问:“你究竟梦见了什么?” 那轻轻的眨眼让游惑愣了一秒,接着他又回过神来,偏开头说:“一间屋子,好像有桌椅?还有一张――”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