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转过许多的念头,御若动作却也不慢,白妖招招欲要取非魔的性命,御若心中有愧,自然也不敢还手。他衣衫不整,暴露出关键的部位,心中本来也很尴尬,不过在要紧的关头,自然也不能顾那麽多。
衣衫纷飞,御若一不留心,一络头发顿时被削断,纷纷落在了地上。
他隐约察觉,白妖虽然满腹怒气,却似乎并不想取自己的性命。眼见白妖双颊赤红,眼神似火,应该是愤怒到极点了,手中的剑却是频频留情。好几次本来可以伤这御若,剑锋却也轻轻的偏开,移向了另外一边。
否则以白妖的剑术,虽然不至於一剑刺死御若这个和魔族勾结的淫贼,也可以将御若刺伤。御若只察觉这一点,心中突然甜甜的,涌起了些许旖旎。
他也不知道白妖为什麽会手下留情,其实白妖并不喜欢他,脸上也写满了厌恶。御若心中虽然荡了荡,却也知道白妖这麽做一定不是对他有什麽特别的感情,自己只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
非魔心中也不是滋味,他心中虽然很讨厌御若,只不过这个伪君子现在却百般将他护住。他身体软软的,不但迷药没有办法解开,就连媚药的余力也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冲击。他被御若抱在怀里,下体不断摩擦御若的腰身,蓦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居然射出精液,弄脏了御若的衣服。
现在不但是御若看见,他这副丑态还露在白妖的面前。非魔将这两个人都恨得咬牙切齿。
“别怕!”御若的声音在非魔的耳边响起来,柔和而充满抚慰,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接著御若的手心贴上了非魔的後背,源源不断的内力传来了,将非魔体内的药力化得干干净净,非魔又感觉恢复了力气。
只是非魔心里,对御若非但没有半点感激,还暗暗生恨。早有这个办法可以解除药物的作用,御若却偏偏要那麽折辱自己,分明是衣冠禽兽,心中充满了龌龊!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很善良正直的人,只是他是真小人,御若却是伪君子。他再怎麽使坏,也不像御若那样,满腹心计却还是会沽名钓誉。
恨意源源不断的涌上了非魔心头,在御若暖融融的内力扫荡之下,非魔身体里最後一点迷药的残余之力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手中白芒一闪,一道利芒直刺向御若的咽喉。非魔一旦脱身,就决绝的要刺御若一剑。好在他的性子,御若也知道几分,闪得极快,却仍然被削去一片肩膀上的布料,露出赤裸的肌肤。
白妖眼睛里流露出锐利的光芒,手中剑毫不犹豫,刺向了非魔的後背。他出手欲杀非魔,却不像对付御若一样,每一剑留下五分余力。非魔心中凛然,手中的剑散发出妖异的紫色光芒,刃上发出妖异的瑟瑟之声。
紫黑色的衣袂翩飞之下,白妖手中的剑却闪动摄人心魄的华彩,刃尖一点亮星,晶莹剔透,仿佛秋日静夜中一点灯火,冷中透出灼热。白妖一双眸子却冷然如冰,亮得骇人。那银色头发伴随动作,与他黑红色的银丝绣花衣襟翩然飞动。
两柄剑碰触,非魔感觉到排三倒海的压力滚滚涌来,一股腥甜的滋味涌上了非魔的咽喉,只不过因为生性倔强,又咽了下去。
蓦然间水珠纷飞,是御若袖袍带起了晶莹的泉水,荡漾在两个人中间,刹那之间,蒸腾出股股白雾,一时之间,两个人视线迷茫。
非魔感觉到脚心被一片手掌轻轻一托,一股内力冲入他的身体中,他趁机脱身,心里面却不是滋味。
无数水珠落在了御若身上,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御若淡淡苦笑,只见水雾散去,白妖手中的剑指向了他的咽喉,目光凛然,隐约透出一股子的杀意。
“白妖,你听我解释。”御若只感觉喉咙感觉到一丝的刺痛,是白妖手中的剑尖,划破了他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