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该嫉妒了。”
特里潘依然眯着眼睛,好像他正在思考着什么也许他不该想的事,他说道,“你不介意转过身去,用手指把你的耳朵堵住吧?”
德斯蒙德说,“为什么?”
特里潘笑了。“啊,如果你立誓入会,你就会得到一个小方子,那是在这儿工作是必需的。但在那之前,你还不能看到它。”
德斯蒙德尴尬地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同时,他又觉得很兴奋,他转过身去,背对着特里潘,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了。他站在这间安静极了的房间里它是用绝缘板,还是用什么也许是非物质的东西隔音了吗?数着数。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过了一分钟多一点的时间,他感觉到特里潘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转过身,把手放了下来。那个胖子手里正拿着一本大开本但很薄的书,书皮上有好多黑色的小鼓包。德斯蒙德很惊讶,因为他确信,他在书架上没看到这本书。
“我把它抑制住了,”特里潘说。“给,看吧。”他看了一下手表。“能看10分钟。”
封面上没有书名,也没有作者署名。此时,当他更近距离地看这本书,并且拿在了手里后,他觉得,书皮不是动物皮制成的。
特里潘说,“那是一个老阿台奇罗农自己的皮。”
德斯蒙德说了声,“啊!”手不住地抖。接着他又恢复了镇定。
“他肯定长了好多疣。”
“对。接着看吧。但是,很遗憾,你看不懂。”
第一页微微有点发黄,但对于有400年历史的纸张来说,也就不足为奇了。上面全是大大的手写字符。
“1641年,西蒙?科南特亲笔手书。
“西蒙,罗杰?科南特的同父异母兄弟,”德斯蒙德说道。“他是第一个造访塔米塞奇格的白人,并且就没再离开。他也和那些袭扰塔米塞奇格人的定居者打交道,但他们不知道他到底向着谁。他和受了重伤的阿台奇罗农一起逃进了荒野。20年之后,他带着这本书在弗吉尼亚现身了。”
他慢慢地翻着拿5页纸,把每一个象形文字都记在他如照相机一般的记忆里。有一个形象他不喜欢去看。
特里潘说,“莱亚门是唯一能看懂它的人。”
德斯蒙德没告诉他,他也精通塔米塞奇格语的语法和一小本词典,那是威廉?科?邓纳1624年编写的,并于1654出版发行。其中包括的一个附录翻译了那些象形文字。他用了20年的时间寻找,并且花了1000块钱才得到了一份影印件。他的母亲坚决不同意出这笔花销,但他唯一的一次勇敢地和她作对。就连大学里都没有这份拷贝。
特里潘看看他的手表。“还有一分钟。嘿!”
他从德斯蒙德手里夺过那本书,很严厉地说道,“转过身去,把耳朵堵上!”
特里潘显得很慌乱。他背转身,过了一分钟,特里潘把德斯蒙德的一只手拉了下来。
“抱歉,这么急慌慌的,但时间就快到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只有10分钟的时间。”
德斯蒙德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认为那也许是因为特里潘对那本书太敏感了,所以才会有那种表现。
特里潘显得很紧张,说道,“咱们走吧。我觉得冷了。”
下楼的时候,他说,“你确信你看不懂那本书?”
“我从哪儿知道怎么读?”德斯蒙德说。
他们又回到了大房间里的喧嚣和刺激气味当中。他们没呆多久,因为特里潘想带他看看会所里的其它部分,除了地下室。
“这周的某个时间你可以去看。但现在最好别去那儿。”
德斯蒙德没问为什么。
当他们走进二楼的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