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拿药,忽然转头看向我,很惊喜地:“青序!”
“要挂多久的水?”我声音还是很难听,又咳嗽了几声。
“你别说话了,你这病得养好几天呢,”宁珏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没那么热了,再睡会儿吧。”
我点点头。
我真的从李鸣玉的身边逃开了,跟做梦似的。
“青序,你在医院……”宁珏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毕竟在医院里我那副模样的确奇怪,但脑子混混沌沌的,编不出什么理由,干脆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陪着我睡会儿……”
本来是想逃避宁珏的问题,没想到竟然又真的睡着了。
做了几个梦,许多梦都不太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梦见我跑到医院出口处,李鸣玉站在门口,影子拉得很长,他半张脸笼在阴影中,朝我微笑,说,哥哥,该回家了。
我一下从梦中惊醒,胸膛起伏,缓了好一阵,突然听见了轻微的鼾声,这才注意到宁珏趴在床边睡着了。
睡得毫无形象,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有口水。
这是他的卧室,色调明爽,墙上贴着女爱豆和灌篮高手的海报,兴趣很有包容性。